宇文尚让他们都出去,父子俩单独坐一会儿。
奕宁还没等说话呢,就先挨一记脑瓜崩,“嘚瑟,被射一箭不疼是吧?”
奕宁一脸幽怨,把“我这是为你着想”写在脸上。
“行了,事已至此,我明天不上早朝,等那家伙回来再说。”宇文尚也坐到榻上,看奕宁把药喝完。
“大理寺卿怎么办?”奕宁放下药碗,喝茶水漱口,淡去一些药味。
“你不是不见么,不见就不见。费征雁明白着呢。”宇文尚刚把腿搭到茶案上,就被奕宁掐了一下,悻悻地放下来。“对那个严以琛感兴趣?可算开窍了,知道发展些人脉。”
“谈不上感兴趣吧。”
皇帝哼了一声,说道:“杀祭一事,如果铁板钉钉,你也不要再管了,知道吗?”
奕宁愣了一下,张了张嘴,也没再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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