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求你了……啊……”
游衣身体彻底软下来,啜泣的声音都软得发抖。粗大的性器像滚烫的肉棍在里面又捅又插,她已经被插尿了两次,蘑菇头还是顶在脆弱无比的宫口狠厉上磨。游衣感觉自己要被捅死了,哭着摇头挣扎,但手臂和身体都被男人紧紧地按着。
听到她哭求的声音,靳迟澜揉弄着她雪白的乳挺腰狠撞。
“衣衣乖……再叫老公一声。”
靳迟澜低声喘息,声音很低,虽然听着像是哄人的话,但语气却透出说不出来的冷。游衣哭着尖叫,回头掰着他的手臂迎合,只希望他快点射出来。靳迟澜捏着她的颈,将人按向镜子,肉棍又重又狠地捅向里面,直到龟头顶上宫口,浓稠烫热的精液猛地迎着宫口向里浇去。
游衣屁股一动,挣扎着靠着镜子低声啜泣,双腿抽搐着落到地面上。靳迟澜的拇指顶住她的咽喉,将精液尽数灌入她的身体,缓缓抽出性器。游衣的身体猛地倒下来砸进他怀里,他伸手抱紧她,将她打横抱起走入卧室内。
他抱着游衣坐到她温馨可爱的小床上,游衣回头趴向他的肩,瘪着嘴巴眼泪一直流,泪水沾湿了他的衬衣。靳迟澜的唇角似乎动了动,游衣爱哭,但一般只是企图用眼泪迷惑他。作为一个合格的演员,哭泣这种戏码她可以一分钟演一次。但是床上的泪水都是真实的,她求饶时格外爱哭,明明知道没什么用。
游衣抽噎一下,浓白的精液从小穴里慢慢流下来,涌到穴口,顺着腿根继续向下流。
“衣衣,哭什么,刚才不是很爽吗?”
靳迟澜用指尖擦着她脸颊上的泪水,这句话换来了对方狠狠瞪他的目光。但游衣只敢瞪他一眼,因为靳迟澜从来不会只做一次,她现在还不敢太放肆。她用手抹了抹眼泪,一双和兔子一样红的眼睛看着他,泪珠在眼眶里打转:“你哄哄我。”
游衣对任何事情的要求都很直接,比如想拍某部戏,会直接说“我要拍”,想要某块名表,也是简单的三个字“给我买”,她不会掩饰自己的喜好,或者说没打算掩饰,因为她有拥有这些东西的资本。
但是这些要求大多数都是在她没有犯任何错误的时候提出的,而一个趁着续约空窗期跑路的人已经算犯了很严重的错误。或者说不经过他的允许就离开他本身就是一种错误,而且大错特错,比不续约还要严重。
他用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,语气忽然多了一丝笑意:“哄你?”
游衣对他这副永远镇定自若的样子咬牙切齿。
靳迟澜这个冷血怪,他应该不是不会哄人,大概率是觉得在她身上浪费时间没有必要。
她吸了吸鼻子,转过头,下巴又抵到他肩头:“睡都睡了,你答应我不要找我舅舅的麻烦,不然我和你拼了,我到你们公司门口卖身葬舅。”
靳迟澜揽着她的腰身,不禁低头:“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,衣衣?”
游衣一怔,双手摸上他的脊背狠狠地抓了一下:“你前面不是说——”
其实他并不打算真的对游衣的舅舅做什么,因为即使他什么都不做,那家公司估计也会在三个月之内倒闭。游衣本来就是钓一钓就会上钩的性格,对付她用不着这么麻烦。
即使有衬衫相隔,他仍然感觉后背火辣辣的,可能已经被游衣的指甲抓出两道血痕。
他指腹温柔地碾过她的唇角,手臂环抱着她将她扣紧,笑声很低。
“衣衣,我什么都没说过。”
游衣快要被他气死,但奈何刚刚被做了个半死,现在怂的根本不敢和他对着干。她舔了舔唇,望向靳迟澜那张看了就生气的脸:“那你答应我的不算数,我答应你的也不算数,从明天起我就相亲,不停地相亲。老公,你就看着我和别人领证吧。”
她咬着牙,眼角还挂着泪珠:“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离开你,靳迟澜,你烦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