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感觉,哪成想你媳妇儿出手那么重,据说是内力里掺了火毒的,要不是我人品好,估计死了个嗝儿屁的。”
逍遥桀莫名其妙怒道:“你脑子能不能有不热的时候!”
我眨眨眼,反问道:“脑子不热不就死了么?”
有没有道理?
好有道理的吧。
说得逍遥桀哑口无言,躺下来侧过身不再搭理我。
我撇撇嘴,对他这种说不过就像小孩儿一样耍脾气的行为感到不解。
好一会儿,他才开口,“不要再说她是我媳妇儿。”
我将编有红线牵的铃铛放在床边,悄悄走到门边,扯着衣角,为难道:“大猫咪,你我都知道,即使把误会都解除了,有些事情也改变不了。你该庆幸自己是娶妻的,宗政沁敏要是不贤惠,你还可以再找几个”
“滚!”
这个字就像一颗小石子打破了心湖的宁静,石子下沉,湖面终究还是恢复平静。
我退出去,关上门,对门外等着的夏老点了点头。
这老头儿,还听起墙角来了,八成那个决绝的字入了他的耳。
夏老依旧是眉眼弯弯,捋着那缕小胡子,道:“先将衣服换了吧,让你主子看见这一身血还不知道老夫如何为难了你。琪儿,带这位姐姐去你们屋子换身干净的衣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