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没有因此停下来,而是直接进了女厕所把她放到了隔间外。
“公司里只有我们两个人,你觉得会有第三个人住在厕所?”
说得好有道理,她竟无言反驳。
“那,那你走远点…”
莫玦青听话的在门外等着。
蹲下身抬头刚巧看到门上写着的字:【有需要请联系保洁室,可提供卫生巾,保洁室都是女性。】
看完笑了,她以前怎么没发现。
她依旧疼的直不起腰,最后还是扶着墙走出的卫生间。
见她面色依旧苍白,莫玦青破天荒的放柔了声音,“好点了?”
“…嗯。”
嘴上这么说,但从行动上能看出她还是很难受,况且他又不是瞎子。
“拿着。”
“嗯?”
怀里塞进了包,下一秒再次被腾空抱起。
“我!我能走…”
他直接无视。
过了几秒,他道:“每次都这么疼吗?”
搂着他的脖子微低头,回:“差不多。不过疼个两天就好了,再不然也可以吃药。”
莫玦青突然啧声:明明以前从来不疼。
“家里有药吗?”
“有。”
回去的路上,莫玦青停了会儿车去买了粥。
撕了暖宫贴递给她,她也默契的贴到了肚子上,他又把粥塞到了她的怀里,说:“明天不用来上班,休息。”
抱着粥还没反应过来的某人,很诚实的说出了心里话:“明天开会要用的资料我还没整理完。”
启动车,转了圈方向盘,车驶向了正轨,说:“公司没有你又不是不能运转。”
“…可后天就是周六了。”
“让你休息就休息,哪儿那么多废话。”
“…哦。”
难得他能大发慈悲放假,终于可以安心休息几天,想想都开心:真好。
防止姨妈痛到昏厥,早上醒来就吃了药,顺便还炖了乌鸡汤给自己补补。入职以来被工作虐的不成人样,怎么也得好好犒劳一下。
勺子到嘴边,被手机振动声扰的精神崩溃。
“局长大人,我给大老板当牛做马的工作了这么多天,难道不配拥有周末吗?”
“身为人民警察,你的所有时间都属于国家。况且今天是周五。”局长耿直的纠正她的口误。
“……”好吧,她无法反驳。
“查的怎么样了?”
手里搅着鸡汤,道:“莫玦青这个人阴晴不定,我还没摸透他的脾气,之前在他办公室也没找到什么线索。局长,我们是不是锁定错对象了?”
“不可能!你先在他身边观察着。”
梁安歌撇撇嘴,“哦。”
“今天找你的主要目的,是为了让你接近一个人。”
“…谁啊?”
“方怀瑾。今晚他的朋友会在酒吧帮他接风洗尘,你去想办法接近。”
“方怀瑾是谁?”她的任务对象不是莫玦青吗?
“方家大少爷。”
“哦…可是我要怎么接近他?我又不是从事特殊职业的人,凭什么每次都让我牺牲色相!我不干!!”上次也是这次也是,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孩子,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去勾引人!
电话那头的人头疼的叹气,“胡言乱语些什么呢,你这是为国家办事,怎么就不正经了。你先去探探底,看看今晚是真的接风洗尘还是借机会做毒品交易,有危险一定记得先保护好自己。”
“局长,您每次就知道搪塞我。”用力搅着鸡汤,满脸的不高兴。
“安歌啊,你现在既然已经身在虎穴,那只能由你来开这个路。”
她其实都知道,只是偶尔发发牢骚罢了。缉毒队明里暗里查了方家十多年,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,这一点最可疑。
按理说方家从商多年,基业早就根深蒂固,可从没有传过和官勾结的消息。向来官商是一家,要想做到如今的成绩和地位,必定少不了官家撑腰。只是方家向来特立独行,从不屑和国家的人打交道,那么只有一个可能,就是方家背后是一个巨大的毒品温巢。况且自方家主家迁到云南,那里的毒品交易就越来越多,毒贩们也越发猖獗不把法当回事。
虽然方家一直独善其身把自己撇干净,可种种迹象表明这个方家不简单,所以现在只有打入内部才能找到贩毒的证据。而接近莫玦青是因为他是方家的养子,方家防人滴水不漏,突破口只能从他这里找。
她这也不知道能去探到什么底,就怕遇见的是和在意大利遇见的那个败类是一类人,她可保不准这次会不会和那次一样一个没忍住打起来。
她这么想着,电话那头就跟听到了她的心声一样,警告:“不准再像上次那样冲动!这次可没乌贝托帮你。”
“…知道了。”说到乌贝托,她真的有段时间没有他的消息,好奇道:“局长,乌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