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没有卑鄙到那种程度。
秋言茉没想到布兰温会在下班后来找自己,打开门的瞬间立即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劲。
“长官,您有什么事吗?”
布兰温承认自己有些喜欢秋言茉,凭着这点喜欢,他就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做出强迫她的事。
看到秋言茉干净的眼眸,他的醉意顿时消去大半。
“对不起。”布兰温失落道。
秋言茉感到意外,疑惑地看着布兰温。
布兰温头埋得低低的,如同一只犯了错心虚的金毛:“我把你当做护士招进来,为了满足我的一己私欲。”
“我猜到了,”秋言茉沉默片刻道,“所以你们才千方百计把我和她们分隔开,是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你现在跟我坦白是不是要赶我走?”秋言茉的声音有些颤抖,她不想放弃这次机会,她有预感这次她一定能找到哥哥。
“啊——慢,慢点——”隔壁突然传来女人声嘶力竭叫床的声音。
秋言茉每次听到这个声音就害怕得睡不着觉,性爱对女人来说是一场炼狱般的折磨,男人就是手拿刑具的魔鬼。
布兰温耳尖不自觉地红了,从脸颊蔓延到脖子上。
“你知道,把你继续留在这里不合规矩。”他又拿规矩当借口,精灵般漂亮的绿眸尴尬地盯着地面,薄唇被抿成一条缝。
一旦被送出去,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有这样的机会了,圣书上反复教导女人,女人生来淫荡,只有臣服在男人胯下才能被救赎。
她一直不理解,救赎之道在哪里。也许曾经有人提出过质疑,但后来那人也销声匿迹了。
没关系的,秋言茉,你只是正在被救赎。
布兰温感到唇上温热,难以置信地推开秋言茉。
“长官,我可以跟你”秋言茉泣不成声,豆大的泪花滑落,打在布兰温的皮靴上,清脆作响。哥哥对她来说真得很重要,哥哥应该在帝国研究所熠熠生辉,在物理学专业做出一番成就,而不是被阴谋裹挟着,在世界上查无此人。
“求您了,不要让我就这样走。”秋言茉拉住布兰温硬挺的衣角,苦苦哀求。
布兰温从没见过女生哭,手足无措为她擦拭眼泪,发现她的眼泪越擦越多,不迭安慰道:“你先别哭了,我们好好谈谈。”
谈谈,秋言茉现在不想谈谈,隔壁不断传来激昂的叫床声,她很害怕。
她才刚刚21,从高中到大学一直上的女校,从没见过这阵仗。最开始听到的时候不是感到害羞,反而是畏惧。
布兰温见秋言茉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,根本听不进他的话,隔壁不断传来干扰他思绪的声音,拉起秋言茉快步走出去,“我们换个地方说话。”
秋言茉反手拉住他,双眼通红倔强地看着他,泪水无声滚落,如风中即将被摧折的茉莉花。
“我保证,你这两天绝对不会被赶走。”布兰温向她承诺,弯腰抱起她,向外走。
秋言茉缩在布兰温怀里,听到他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,传来强有力的心跳声,五区的光污染不严重,她抬眼就能看到一片聚在一起的星星,依稀能分辨出最明亮的那颗星星——川秋星。
她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抱着走了。自从她猜出真相后就一直处于担惊受怕中,这样被布兰温抱着离开那栋宿舍楼反而让她逐渐心安。
布兰温第一次抱女生,抱秋言茉就像抱“公主”一样简单,“公主”他养过的一只波斯猫,高傲得很,平时抱一下都十分费劲。
秋言茉要比“公主”温顺得多。
布兰温把秋言茉带回自己的住处,发现女孩已经昏睡过去了。
松一口气将女孩放到床上,脱去女孩的鞋,又忍不住将女孩小巧的脚丫放在自己手中把玩起来。
他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手掌,还没他的手掌长,洁白圆润的脚趾泛着莹莹白光,上好的羊脂玉也不过如此。富有肉感的脚捏起来滑嫩软腻,让他舍不得放手。
神差鬼使般的拿起女孩的脚放在自己蠢蠢欲动的下体上,隔着布料的摩擦让他又疼又爽。
这样带着自虐成分的自慰让他异常兴奋,下体越肿越大,下一秒就要迫不及待冲出布料与女孩的玉足亲密接触。
他这样大幅度的动作秋言茉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,于是决定放自己的小兄弟出来,吞吐着热气的巨物“啪——”的一声打在女孩脚底,狰狞的青筋蜿蜒布满整根柱体。
女孩两只脚并拢勉强能围住阳具,感受到滚烫的脚下意识想收走,秋言茉细眉紧蹙,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中不肯出来。
布兰温顾不了那么多了,抱着女孩的脚摩擦缓解,龟头源源不断分泌的液体缓解一部分痛楚。总的来说,又疼又爽。
他一定是疯了,布兰温自暴自弃地射出储存许久的精液,落在女孩白皙的脚背上,顺着朦朦胧胧的青色血管向下流淌,下一秒就要汇入她的血液,随着心跳起搏布满全身。